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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他唇角轻翘，她的配合显然让他很高兴。
子吟的目光渐渐恢复焦距，她认出符妈妈，飘忽的眼神渐渐落定，“伯母，”她问，“你了解慕容珏吗？”
莉娜说完“咚咚咚”跑上楼拿东西去了。
“我说了，”保姆回答，“但严小姐说了，如果您不理这件事，等她告诉奕鸣少爷，局面就难以收拾了。”
她让朱莉关注各种小道消息，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
符媛儿点点头，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。
每一个人，都感受到了慕容珏骨子里的残忍。
太吓人了，动不动就给一百万，这谁受得了。
对方示意她到电脑前看，这赫然就是符媛儿的照片，是她为了应聘报社投过去的。
如果不能给她带来快乐，对程奕鸣的这份感情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？
助理微愣，喉咙像被吃到一半的糖堵住。
闻言，符妈妈立即蹙眉：“子吟和于翎飞打架？子吟怎么样，她的孩子怎么样？”
“我接近子吟是有目的的，从那时候在程家开始就是……”符妈妈决定告诉她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