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会不会跳方步?” 突然,她翻了个身,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,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。
苏简安打量了一下餐厅的内部,浪漫优雅,精致低调,鲜花点缀,很容易让人想起巴黎那座时尚之都。 她神情迷糊,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,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,抿着饱满的薄唇,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,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,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。 那时他一点都不希望简安出生。
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