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泽,爱情对于我来说,只是生活的辅料。如果一旦这段感情让我感觉到疲惫,束缚,我会选择结束掉。”
显然,祁雪纯不想跟她玩这一套。
他们只听老大的,谁听章非云的。
接连好几次,瓶口都对准了祁雪纯,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紧逼。
她的心一下子软绵如豆腐,什么气也生不起来,只轻轻的将目光转开。
瞎猜没有意义,不如亲自去问。
但他是真的失望。
他想起了叶东城老婆当时的话,她当初好像也是这么说自己的。
上午她来到公司办公室,便坐在电脑前发呆。
每日的强压也压得段娜喘不过气来,她不明白他们之间本来甜甜的恋爱,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。
“对啊,我喜欢的时候,便认认真真只喜欢对方。”
等她打了水折回,房间里只剩下司妈一个人。
司俊风淡声道:“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。”
这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又原来,司俊风对她有那么深的愧疚。
他们也不知道祁雪纯去了哪里,于是三个人聚在外联部办公室摸鱼,斗,地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