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的思绪放空，什么也不想，什么也不追究……
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
那表情，仿佛家长在无声谴责做错事的孩子。

程家好几辆可供调配的车，那就是其中一辆。

符妈妈坐下来，看着符媛儿：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

程子同。你心里一定很嫉妒程子同吧，否则不会一直关注他的事情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愤恨的看着他，不过“诱惑”两个字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。

“我跟你说，你别想躲过这些问题，但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组织语言，思考答案，后天A市见了。”

那种既恨却又控制不住的沉沦，她记得最清楚……

是谁？

于辉真不会聊天。

这时，门外进了六七个男人，像是陈旭的保镖，这群人穿着T恤，手臂脖子上满是花里胡哨的纹身，一个个长得歪瓜裂的枣。

最开始符妈妈还很生气，听到后面，她的脸色越来越平静，越来越难测，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。

符媛儿点头，打算给程子同的律师打电话。

“那请便。”

他到底把她伤成什么样，让她这么厌恶自己，恨不得离开这个城市，这个国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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