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婶变了脸色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

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程奕鸣一惊，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：“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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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是啊，他能听到，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。
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
他要这么说，那她必须得再勘察一次了。

因为对同伙不了解，心里没底，很容易被唬住，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。

程子同高深莫测的摇头，他预计程奕鸣要不了多久，就会回归生意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这时候快到正午，阳光温煦，暖暖照在两人身上。

“你知道了？”看她的模样，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！”她镇定的喝问。

祁雪纯是不是个优秀刑警，他不敢断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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