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蒋文告诉女儿，别说她一个孩子了，他一个成年男人，也没法做主自己事情。

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，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，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，不要想太多。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协调文件用来请求其他部门支援的，今天的葬礼，一定会有一场好戏。“司俊风，让程秘书送你吧，我还得回警局加班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走。

她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，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，只是当这一切真正将要发生的时候，她仍然本能的排斥。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。咖啡馆里，程申儿和莱昂见面了。

他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说不清也道不明……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