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男人偏过头来,苏简安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。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洛小夕兵败如山倒。
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……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陆薄言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:“醒了?”
苏简安又从被窝里冒出头来:“你要洗澡吧?我给你拿衣服!”
“是我。”苏简安正琢磨着接下来该说什么,韩若曦已经愤然挂掉电话了。
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
她松开秦魏,忽然觉得大脑里好像被塞了一团乱麻,什么她都理不清楚,想不通,她对秦魏说:“你先走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