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偷偷跑过来，是想问您一件事，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。”她说。
售货员在店铺的休息室接待了两人。
符媛儿咬唇，“我不管是谁做的，总之你答应了我……”
“不准再想他。”他在她耳边说道，以命令的语气。
毕竟她是一个有问题的姑娘！
“很难理解吗？”程子同冷笑，“什么叫做灯下黑，你不明白？”
离开茶庄的时候，符媛儿的电话就被程子同让人带走了，防止子吟偷窥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去干嘛，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。”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，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符媛儿愣了愣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
程子同沉下脸，“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。”
程子同一愣，被她怼得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