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“没关系!”洛小夕笑着又抱了抱母亲,“你说多少遍我都爱听!”
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先让我把外套脱下来。”
他一点不舍都没有,让她先发声明,制造出是她主动终止合约的假象,大概是他最后的绅士风度。
穆司爵冷然一笑:“我相信没人敢对我说一套做一套。”
……
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
苏简安连“嗯”都懒得出声,头一偏,埋首在陆薄言怀里大睡特睡。
早高峰的交通糟糕得像要浇灭每个人刚刚苏醒的斗志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同时还有小报爆料,蒋雪丽正在和苏洪远闹离婚,说是要趁着苏氏尚未落入别人手中,苏洪远还有财产可分割,她要和苏洪远离婚。否则再过一阵子她就什么都分不到了。
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
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,发过去一条短信,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,之后又删除了痕迹,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。
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
他的话音刚落,苏亦承已经在车外了,只看见他穿过车龙里一辆又一辆庞然大物,轻巧的越过路边的围护栏翻上了人行道。
换好衣服,苏亦承边往外走边拨洛小夕的电话:“简安在你那里吗?”